南京的夏天,烈日烤得人发晕,几个三十出头的技术男蹲在软件大道的星巴克门口抽烟,脸上写满了疲惫,衣服皱巴巴,头发油腻腻。
小张狠狠地掐灭烟头,嗓子沙哑:"昨晚又他娘的熬到三点,咱们这行啊,挣得是挺多,可咋老感觉自己活不过四十岁呢?"旁边老王苦笑着掏出手机,银行余额显示着六位数存款,但他的眼袋比工资更显眼。这群人都是附近科技公司的员工,工资不低,就是活得跟永动机似的。
南京这座城,职场就像个巨大的足球联赛,每个公司都是参赛队伍,你的工资条决定了你在哪个级别的联赛混。华为中兴这样的科技巨头就像英超的曼城和利物浦,一掷千金招兵买马,但踢法凶猛,一年踢82场硬仗没商量。国电南瑞这些国企就像意甲联赛,节奏慢悠悠,技术不算顶尖,胜在四平八稳。而那些给航空航天研究所,简直就是卡塔尔的富豪球队,钱多得能砸死人,但准入资格比登天还难。
要说南京最狠的,还得数华泰证券那帮搞金融的。那些西装革履的精英,在河西CBD的高楼里俯瞰整座城市,口袋里的年终奖能让楼下便利店买个打火机都要心疼半天的打工人下巴掉地上。金融圈就像足球转会市场,今天还效忠巴萨,明天就可能转会皇马,忠诚度以分钟计算。有位投资经理在朋友圈晒完七位数奖金后补上一句:"续命咖啡的钱谁给报一下?"
城南这个老工业区没落多年,可南京卷烟厂的老员工依旧活得滋润。那边流水线上的大姐们盘着精致的发髻,拿着二十多万的年薪,谈论着子女在国外留学的故事。技术员老刘四十有五,掐指一算退休金美滋滋,就是儿子死活不愿意接班。城北的国家电网研究院招个电气工程师,报名的能连成一列地铁。这些单位就像是足球场上的老牌俱乐部,球风稳健,球迷忠诚,就是冠军奖杯有点够不着。
三十出头的李东在证券公司混了五年,头发掉了一半,存款涨了三倍。他常跟新来的实习生半开玩笑:"咱们这行啊,钱是拿命换的。"转头又给在老家的父母打了十万块装修费。金融圈的加班文化向来出名,可没人抱怨,毕竟一张报价单上的数字可能就是个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华泰证券最近挖来了个前外资投行的分析师,年薪直接开到了七位数,整个河西的金融民工们顿时觉得自己像在要饭。
河西奥体附近的高档小区里,住着不少中电科56所的技术骨干。这群搞军工的专家低调得很,开的车也就十来万,可收到的offer年薪高得吓人。他们就像足球世界里的传统豪门,球迷们可能不知道主力球员长啥样,但球员的技术水平绝对世界级。有个博士出身的工程师去年四十有五,被深圳一家芯片厂挖角,对方开出的价码让他办公室同事听了三宿睡不着觉。
仙林大学城新开了家星巴克,里面挤满了等着面试的大学生。穿着正装的应届生们拿着简历东张西望,想象着自己进入华为这些大厂后的光鲜生活。他们不知道的是,华为的人力主管也在琢磨到底要不要招这些毫无经验的毛头小子。研发中心的老员工们倒是挺欢迎这些新鲜血液,毕竟活总要有人干,新来的还能替他们多值几个夜班。
南航招飞现场年年都热闹,今年新政策一出来,报名的差点挤爆体育馆。飞行员的收入在南京绝对是金字塔尖,可惜这工作门槛高得离谱。旁边的南汽集团来得低调,补贴福利算不上惊艳,可人家胜在稳定。这种传统制造业就像欧洲二流联赛的老牌球队,铁杆球迷不少,就是经常被新贵们按在地上摩擦。
眼下的南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钱,最缺的也是钱。钱都在华为、华泰、中电这些顶尖单位手里转着圈,普通打工人的工资连河西的房价都摸不着。有个程序员年前贷款买了河西南部的房子,现在月供还着,测试用例写着,项目进度催着,加班加得老婆都不乐意了。办公室里最流行的一句话是:"钱多事少离家近,这位置早被死人占了。"
华为南京研究所的西区盖好没多久,玻璃幕墙亮得晃眼。里头做5G研发的工程师们大多三十五六岁,领着六七十万的年薪,焦虑地注视着95后新人的到来。隔壁工位的算法工程师突然离职创业去了,办公室里议论纷纷。这事儿至少在制造业不会发生,那边的员工连跳槽的心思都懒得动。
江北新区的工业园区正在扩建,明发集团的产业基金刚投了二十个亿。建筑材料公司的老板逮谁都打听芯片行业的情况,好像哪个行业火就往哪儿撒钱。实体经济的老板们日子不好过,利润率低得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有家做传统机械的私企老板喝了半斤白酒后感叹:"眼下这行情,要么转型,要么转行,横竖都是个死。"
南京的地铁上总能碰见几个面色蜡黄的年轻人,手机放着教程视频,耳朵听着行业资讯,恨不得把吃饭睡觉的时间都用来充电。他们瞄准了那些年薪三十万以上的岗位,简历改了一遍又一遍。有个金融专业的研究生一年投出去两百份简历,offer拿到手软,最后选了家股份制银行的金市部。他爸开出租车三十年,听说儿子起薪就比他最高时候的年收入多出个零,方向盘差点转偏。
中华路证券营业部里,散户大爷大妈目不转睛盯着大屏幕。楼上机构交易员正盯着量化交易系统,手指头随便动动就是普通人一辈子赚不到的数字。金融行业是个极端分化的地方,有人日进斗金,有人望洋兴叹。营业部的销售经理看着业绩报表直挠头,客户经理们天天盘算着怎么完成那几千万的销售任务。
傍晚的玄武湖边,跑步的人群里夹杂着不少金融精英。戴着Apple Watch的投资总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客户电话一个接一个响。他们这行人到中年,职位不低,收入颇丰,可头发和血压一样控制不住。湖对面设计院的项目经理也在散步,月薪两万多出头,羡慕华尔街吗?或许吧。但想想自己六点准时下班的日子,又觉得那帮西装笔挺的精英们挺可怜。
南京的职场故事每天都有新篇章,有人跳槽加薪,有人失业发愁,还有人躺平装死。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琢磨着如何进入大厂,三四十岁的中坚力量想着怎么不被淘汰,五十多岁的老将们则盘算着退休后的安逸生活。说到底,南京的职场就像一场永不停息的联赛,有人踢欧冠,有人打中甲,更多的人连预备队都挤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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