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56年,旧金山的一处码头,杨振宁和杜致礼相依相偎,留下了一张温柔又幸福的合影。
那时的杜致礼,29岁,穿着优雅,笑容恬淡,靠在丈夫的肩头,气质温婉,像极了从画里走出来的民国小姐,充满魅力,比明星还要漂亮。
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位才貌双全、温柔端庄的女人,会在几十年后,被丈夫留在了回忆里,而身边的位置,换成了一个比自己小了56岁的女孩。
1、书香门第的小姐
杜致礼出身不凡,是名将杜聿明的女儿,母亲曹秀清也是一位温婉知书的女子。从小生活在这样的家庭,她有礼有节,举止得体,外貌清丽又不失端庄。
但她的童年却没那么轻松。
战乱年代,杜致礼四处辗转求学。1944年,杜致礼还在广西全县的中正中学念初中,不久后被送往西南联大附中继续读书。那时她不过十六七岁,家境已经不再如往昔安稳。
1946年,杜致礼考进北平辅仁大学的外文系。可天有不测风云,第二年父亲杜聿明因战事出问题,原打算出国治疗却被蒋介石阻止。父亲未能出行,杜致礼只得孤身一人远赴美国求学。
十八岁的杜致礼,孤单坐上开往异国的航船,只因家变逼得太急。好在宋美龄出手相助,她才顺利进入美国名校韦尔斯利学院,学习她喜爱的英国文学。
但命运依旧不放过她。
没过多久,家里的经济支持中断,她无法承担高昂学费,只好转学到蒙特圣文森学院,一所免学费的女子学校。生活清贫,她也咬牙坚持,只为不放弃求学的梦想。
她曾热爱音乐,可父亲觉得“作曲家在中国没出路”,劝她改读文学。音乐梦搁浅,文学梦照样继续。
杜致礼喜欢雕塑,爱谈艺术,读书、听琴、观展样样精通。这样一个知性又有审美品位的女孩,怎能不叫人倾心?
2、爱情来得意外
1949年,命运再次安排了一个巧合。
在美国的一家中餐馆,杜致礼和多年未见的老同学杨振宁意外重逢。
那时他们都已经不是青涩少年。杨振宁留学美国,才华横溢,谈吐不凡;杜致礼气质成熟、清新脱俗,站在一堆人中也格外耀眼。
他们彼此都眼前一亮。
之后,感情快速升温。每到周末,杨振宁都会从普林斯顿赶去纽约,只为和杜致礼见上一面。那时的他,眼里只有她,什么象牙塔、研究进度、费米教授的建议统统抛在脑后。
1950年8月26日,两人在纽约举办婚礼,走进婚姻。
婚后的杜致礼,褪去了校园才女的身份,成了家里的主心骨。
三年抱仨娃,孩子从吃奶到上学,全靠她一个人操持。杨振宁钻研物理,她照顾家庭,从不抱怨。
1951年,他们有了第一个儿子。杨振宁特地写信给父亲,请他给孙子起名。老爷子高兴得不得了,给孙子取名“光诺”,象征“光明”和“承诺”。
谁能想到,几年后杨振宁真的拿到了诺贝尔物理学奖,成为中国人的骄傲。
颁奖那天,杜致礼一袭礼服,站在瑞典国王身边,风采丝毫不输任何外交夫人。她优雅、大气,眉眼含笑,却永远甘当丈夫背后的女人。
3、一生相伴与意外结局
1952年,杨振宁成为普林斯顿研究所永久研究员,事业更上一层楼。
他们的婚姻也风平浪静地走过了半个世纪,育有三个子女,生活看似一切安稳。
但在2003年,变故来了。
那一年,杜致礼因病去世,享年75岁。
一年后,82岁的杨振宁宣布再婚,娶了一位只有28岁的年轻女孩——翁帆。
这个消息震惊四座。
舆论一边倒地质疑这段“爷孙恋”,各种议论铺天盖地。但很少有人去想,那个陪伴他53年的杜致礼,是否曾为这结局流过泪?
其实,杜致礼见过翁帆。
1999年,汕头大学开学术会议时,翁帆作为大一新生,负责接待杨振宁夫妇。那时的翁帆青春靓丽,英文流利,落落大方,夫妻俩都觉得她“很好”。
几年后,翁帆在写毕业论文时,主动联系杨振宁,两人重新有了联络,往来圣诞卡片。
2004年初,杜致礼去世不久,翁帆寄来一张贺年卡,正沉浸在丧妻之痛的杨振宁,看完信后立刻打电话邀请她来香港。
几个月后,结婚的消息就公开了。
外人或许觉得荒唐,可杨振宁却很坚定:“她是上帝给我最后的礼物。”
他在公共场合牵着翁帆的手,说话时眼神温柔。他坦率地讲爱,讲陪伴,甚至规划好自己离世后的安排。
有人说这是爱情,也有人说那是执念,或者孤独时的依赖。
但没人能否定,杨振宁对杜致礼,曾是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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